崔佑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糊口,上路后的日子让他苦不堪言,但是大话已经在都城里放出去了,他此行必然要做出些成绩来,加上还存了要收姜国公府的庶子为“小弟”的心机,再苦他也没美意义叫唤出来。
姜泽叹了口气,想起这一大师子各怀鬼胎的人,一阵心灰意冷,摆手说道:“你要去便去,脚长在你身上,我拦不住你。只是有一点先说清楚,不管你今后如何,胜利也好,失利也罢,都和国公府无关,倘若你领了罪恶,国公府更不会帮你分担半分!”
因为此次押运的税银不是小数,世人都不敢草率,达到辽东的当日,就去了官库盘点银两。
叶希年纪二十五六,行事妥当,办事细心,是不成多得的人才,让叶希去押运银两,再让人放心不过了,并且究竟上,井恪真没希冀崔佑和姜渺无能甚么事。
这话戳到了姜泽内心的把柄,姜泽一时没有吭声。
姜渺恼羞成怒,阴阴的笑了起来,“姜大郎,你觉得你好到那里去?堂堂一个国公府世子,内心头念念不忘的是一个有夫之妇,我们姜国公府都成了都城的笑柄了!你有甚么资格说我?我品德如何用不着你评判,起码我没做过让国公府蒙羞的事!”
开箱子的军士见世人看过了,便要合上箱子。
姜渺神采轻松,“当然是奉了皇上的命,去催缴欠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