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后,井恪去了井赫那边,踌躇了好久才问道:“父亲,你这是何意?”
“恐怕这事由不得我们……”陈泰叹道,“大妹,你从速去找找井大人,他是你亲生父亲,必定得帮帮你。”
“那秦隽不能去!”未秋手脚都凉了,“不给够粮食,他拿甚么赈灾!”三府百姓受灾,二十万石粮食都不敷吃,何况戋戋三万石?还不敷给百姓喝几天稀粥,秦隽去了就是一个死!
井赫笑道:“如何,阿恪分歧意为父的做法?”
“殿下,和南边几万在水火中煎熬的百姓们比拟,赈灾是何其首要的事!秦隽的职务迟误那么十天半个月,影响不大,您说是不是?”井赫又笑道,同时朝身后瞟了几眼。
朝堂上七嘴八舌的拥戴声在太子耳朵里化为了一阵嗡嗡,肝火几近烧毁了他的明智,他看着井氏一派洋洋对劲的面孔,晓得局势已去,秦隽这回是非去巴陵三府不成了。
旁人都觉得小儿子井麒是井家高低的宝贝疙瘩,实在不然,井恪这个宗子才是井丞相和井赫的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