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傻话了。”秦隽拍着未秋的后背,给她顺气,笑着说道,“你想再醮也成,我给你写封休书,你把孩子交给阿炳,你想嫁谁就嫁谁吧。”
未秋指着院子雪地上混乱的足迹,问道:“刚才是不是有人来我们家了?”
“秋儿……”话一出口,秦隽的眼睛也恍惚了,他悄悄的在未秋背后擦掉了眼泪,尽力的使本身的声音听起来安静天然,“我走后,你就带着孩子们先住到岳父岳母家里,等开春后就上路去辽东吧。阿炳是个靠得住的,有他在,能护着孩子们安然长大。”
秦隽点点头。
“我不去!我跟你一起去南边,要死一家死一起算了,鬼域路上另有个伴!”未秋抱着秦隽,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这一刹时,她感觉本身像个被丢弃的孩子,惊骇茫然的情感充满着她的身材,她的确难以设想没了秦隽的日子她要如何过。
未几时,家里来了一名客人,等来人摘下厚重的皮帽子后,未秋才认了出来,来人是秦隽昔日的同僚――周刃。
固然明晓得这会儿上秦隽内心也不好受,她如果再哭就是给他增加压力了,可未秋就是忍不住,眼泪不断的往下掉,死死的抱着秦隽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