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倒是没拦着崔梅芳去看崔梅柔,崔梅芳很顺利的就见到了崔梅柔,泣不成声的将彻夜被陈未秋热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奉告了姐姐。
屋子里有几个奉养崔梅柔的丫环婆子,手足无措的站在那边,看着崔梅柔时而气愤扭曲的漫骂着用剪子戳被褥,时而桀桀怪笑着嚷嚷“大仇得报”,谁也不敢上前去拦住她,怕慌乱中被崔梅柔手中的剪刀给戳到了。
“杀了她!杀了她!”崔梅柔尖叫了一声,瞪着尽是血丝的眼睛,抓起桌上的小银剪猖獗的往枕头,往被褥上用力的扎,把枕头被褥划成了烂布条,棉絮飞舞的满屋子都是,好似那枕头被褥就是陈未秋一样。
未秋吓了一跳,下认识的今后退了两步,崔梅芳狰狞扭曲的面孔在夜色下分外的可骇,好似抱屈多年的怨鬼。
“黄夫人,你这是发甚么疯!”抱住崔梅芳的一个女官愤恚的叫道,万一真让崔梅芳把钗子戳到了秦夫人脸上,皇宫大内出了这类丑事,她们这群跟着的女官宫娥能有好果子吃?
“真是有甚么样的姐姐就有甚么样的mm!”皇后用力的拍了下案几,恼的牙根痒痒,“在内廷都敢打人撒泼,无知蠢妇!当真觉得和井家有干系,我们就何如她不得了!”
几个女官便领着未秋去了中廷,上了等待在那边的马车。
“如何回事?”姜夫人皱眉问道,她晓得今早晨是给秦隽的庆功宴,因为讨厌未秋,便遁辞没去宫里,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
他一发话,底下的丫环婆子不敢懒惰了,一拥而上,夺下了崔梅柔手中的剪刀,崔梅柔也疯累了,坐在地上喘气,氛围中飘舞着棉絮,让她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姜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道:“崔梅柔,你总说别人出身卑贱,粗鄙没教养,现在看看你的模样,哪另有半点世家蜜斯的气度和疗养?”说着,他拿过了打扮台上的镜子,放到了崔梅柔面前。
“你竟然以为是梅芳的错?明显是阿谁贱人,阿谁贱人!”崔梅柔又气愤了起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要往姜泽身上扑畴昔,被四周的丫环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