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儿刚生完孩子,脸上却没有涓滴的忧色,躺在床上冷静的流着眼泪,时不时的抽泣了一声,明显是听到了门外头婆婆那些刻薄的话。
未秋直接翻开帘子进了产房。
“妹子,我来给你撑场子的!”罗锅子奉迎的笑道,忍不住瞪了眼贰心目中的头号“情敌”罗青,那小子都来了,他如果不来不就被比下去了?
六月一把夺了过来,借着傍晚麻麻的光芒,细心看了看失而复得的钗子,眼睛都出现了水光,别过甚去擦掉了要流下来的眼泪。
“诊费两百个钱。”未秋朝罗富财伸出了手。
“你爹没了,家里就只要你了,你可不能再出甚么闪失……”罗青娘见这回儿子是铁了心不听她的,又开端哭哭啼啼的絮干脆叨了。
“晓得了!”产房里有声音答道。
想起这妇人在地上对罗青撒泼耍恶棍,未秋就没好气,硬邦邦的说道:“多疼你也得忍着!”
罗青头也不回的走了,就是因为他爹没了,他们家就希冀他顶立流派了,他就更不能做缩头乌龟,遇事就躲,他要当个顶天登时的男人汉,将来庇护母亲和妻儿,他如何能连个恶棍二流子都怕?
负气而走的接生婆拉着那斑白胡子的老头子还没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了婴儿宏亮的哭声,当即就吓的长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问四周的人,“生了?这就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