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没见过这个?”六月惊奇了,说道:“这但是山东名产,煎饼卷大葱!”
“这是甚么?”秦隽指着饭桌上一样东西问道。
这两户人家都是本地人,有根可查,上任太守买了来,离职的时候没有带着一起走,发了卖身契留了下来。
进城之前,秦隽就叮咛虎头,“先去府衙报到,等明日再去拜见亲戚。”
未秋领着孩子和六月在后院清算东西,调集了本来在太守府服侍的下人,一个姓吴的老头和他婆娘是卖力扫地的,吴老头卖力外院,吴婆子卖力内院,另有一个叫赵二郎的中年男人和他婆娘,常日里在厨房帮手打动手。
十年的光阴让秦隽由一个涉世未深的青涩少年长成了一个慎重内敛的青年,而这十年间,聊州城却没有甚么大的窜改。
虎头应了一声,给守门的兵士看了文书,带着世人非常拉风的进了城,熟门熟路的往府衙赶去。
早晨,等茜茜和秦衡睡了以后,未秋和秦隽开端清算明日回秦家要筹办的礼品。女眷是一人一对金耳环,小辈们是一包二两的银角子,长辈送人参。
未秋和六月早筹办好了饭菜,等着秦隽返来用饭。
“快去吧!”秦隽将手中的卷宗往桌上一扔,神采沉沉,那神情明显白白的奉告着统统人――你们这些混账东西的底,老子都晓得,别把老子当猴耍!
秦隽笑着看了未秋一眼,又问道:“那这煎饼呢?可不像是杂粮面煎出来的啊!”
光阴像是逗留在了秦隽当年分开聊州的时候。
汗青悠长的聊州算的上是个繁华的都会,比未秋他们刚去盛州时好了不晓得多少倍。从秦隽十八岁分开聊州到现在,都快十年了。
“这几支参年初不算老,是不是换那几支好的?”未秋拿着装人参的盒子问道。
主簿姓刘,四十来岁,面庞白净,非常驯良,闻言愣了愣,慢腾腾的归去,带着两个衙役,搬来了两摞一尺厚的卷宗,恭敬的说道:“大人,都在这里了。”
进城后,秦隽就撩开了帘子,兴趣勃勃的跟未秋指导着,这里是个甚么铺子,那边有个甚么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