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设想,一大师子二三十口人窝憋在一个小院子里,没事做,固然吃的饱饭,但日子过的也是紧紧巴巴,为点蝇头小利就能吵成鸭澡堂一样,卢氏带着秦隽孤儿寡母,更是世人欺负的工具,也怪不得秦隽平时提都不肯意提在聊州糊口的日子。
“这事我会措置好的,不必将他们挂在心上。”秦隽说道,“今后想见就见,不想见就让门房说你们不在家,常日里年节贡献就充足了。有大爷爷在,他们闹腾不起来。”
“之前卢家没有田产,端赖母舅那点微薄的俸禄度日,要不然也不会让阿炳跟着我去都城闯荡了。”秦隽又说道,“这些年阿炳连续往家里送钱送东西,卢家置了些地步,日子也过起来了。卢家日子过好了,母亲的腰杆也能直一些。我也曾想往家里送些钱物,可厥后想想,便是送了,这些钱物也到不了母亲手里。祖父祖母当着我们的面都敢落母亲的面子,我们不在这边,他们有甚么是做不出来的?”
未秋站到了卢氏身边,握住了卢氏的手,一脸担忧的看着秦四太夫人,问道:“祖母,但是大伯母惹您和祖父活力了?”又皱眉看向了秦纲媳妇,指责道:“纲嫂子,不是我说你,我们是做小辈的,如果大伯父和大伯母有做的不孝敬的处所,得在中间帮手着些,他们想不到的,没做到的,你和八哥得做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