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我违逆不孝?”秦隽好笑的说道,“谁信呢?辽东高低对我惟命是从,南边三府无数人给我立长生牌位,都城无人不知皇上有多正视于我……你告我?呵!”
“干啥!的确猖獗!”秦大伯母和秦四太夫人同时叫道,“敢跟本身男人脱手,反了天了,转头就休你回娘家!”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秦荥警告的目光,秦荥接着说道:“要说启事,实在有些不好开口,还请女眷躲避则个。”
“你这些天都去那里了?”
“你如何返来的?”
秦纲朝他呸了一口,直接往家走,秦荥则是跟在他身后。秦纲回到家后,排闼直接进了院子,他大儿子正在院子里玩,瞧见他后立即骂道:“哪来的叫花子,滚,滚!”
秦家四房的人都跑了出来,围着秦纲和秦荥七嘴八舌的问个不断。
秦纲看着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从我十岁到聊州,到我十九岁分开,你骂了我九年的小杂种。”秦隽淡淡的说道,“我但愿明天是最后一次。”
秦纲不过是恐吓恐吓秦隽,给他一百个胆量他也不敢状告秦隽,当即就说道:“我不过是说着玩的,九弟你如何就当真了呢!”
秦荥便说道:“纲兄弟失落的那天中午,和几位朋友不是包了粉头喝酒么,恰好纲兄弟包的阿谁粉头和一个匪贼有些友情,那匪贼一怒之下,趁纲兄弟喝醉了酒,在半路高低手,把纲兄弟绑到了一间荒废的破庙,若不是我们及时找到了人,纲兄弟怕是得饿死在那边了!”
秦隽笑了笑,非常欣喜,“你总算明白过来了,不枉我在你身上华侈了这些时候。若不是要拿你们的把柄,我有那么美意给你个官做?你觉得是凭着你骂了我九年小杂种的兄弟友情?”
“你,你是用心看着我贪钱的!”秦纲尖声叫道,“必定是的!”
秦纲媳妇愤恨的双眼通红,伸手就往秦纲脸上挠,嗷嗷大呼道:“秦纲你这个牲口,敢背着老娘嫖女人,我跟你拼了!”
秦纲赶紧开口,“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