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秋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河南是农夫军占据的处所,井氏一族人想要到山东,也是困难重重的。为一个能够来不了他们这里的人生闷气,实在不划算。
“并且,他们不走,等战乱停歇,皇上就要开端清理他们了。”秦隽又说道,“井家的男人可不是傻子。”
不管高昌私糊口如何腐败,人家对井大郎但是真爱啊!她这一死,立即从****、逼迫良家公子的皇族贵女摇身变成了为爱献身的苦情痴心人。
井家人从马车上鱼贯而出,拿着承担,蓬头垢面的,像极了未秋曾经见到过的避祸的灾黎。曾多少时,她也曾经是避祸人中的一员,现在,轮到井家人了,他们身上,再也没了权势和款项堆积包装出来的华丽和崇高,战战兢兢,愁眉苦脸。
“我晓得。”未秋叹了口气,想起为了井恪而死的高昌,感慨道:“高昌活着的时候,井大郎看不起她,现在高昌死了,为他而死的,不晓得井大郎内心是个甚么感受!”
“二mm,你该当受我们兄弟一拜!”井恪当真的说道,和井麒一起,行了个最慎重的顿首大礼。
接着,在世人的搀扶下,井老太太走了过来。
“这个不急。”未秋说道,井恪所说的安设的处所,毫不是出太守府的门,在聊州租个屋子或者买个屋子那么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