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已经和他们不亲了,以是,有一个能和他们站在一起,向着他们的孙子媳妇相称首要。
再看看现在的秦四太爷和四太夫人,一张口就敢要二十万两银子,真是养肥了他们的胆量啊!
秦隽实在忍无可忍,当年他分开聊州时,秦四太爷和秦四太夫人只是秦氏家属偏房中毫不起眼的两个长辈,日子过的紧紧巴巴,在族中说不上半句话,在内里谁都不敢获咎,只会在家里冲最没职位的他和卢氏耍长辈威风。
秦隽嘲笑了一声,“不如何办!随便他们如何说吧,我是不在乎的。”
“我们不走!”秦四太爷今后一躺,翘着二郎腿靠到了椅子上,一副老恶棍的模样,“你们固然去筹议,筹议好了过来跟我们说一声!想用拖字诀,嘿嘿,我们可不被骗!”
秦四太夫人也忍不住了,张口便说道:“你要我们不跟人说这事也能够,你得给我们十,不,二十万两银子!”
这话一出,不但秦隽,连秦四太爷都惊诧的看向了她。
他们有了一个当太守的孙子,可不是只满足于住上大宅院,过上吃喝不愁,有人服侍的日子的。秦隽给他们盖大屋子,供他们吃穿住行,这不是应当的么?他们的孙子儿子都要仕进,女眷们都要当上官太太,秦四太爷还想应战一下族长的位置,这些都要靠秦隽另有他夫人的点头同意才行。
秦隽一肚子火气,不想再理睬两人,回身就出去了,出去后叮咛服侍的下人,一口水都不准给这两人上。
秦隽冷冷的谛视着秦四太爷和四太夫人,不置一词。就算世人都晓得他的夫人未婚生子又如何,他不嫌弃就行了,只要他有权有势,是个顶天登时的男儿,能护得住未秋,谁敢说未秋的半句不是?
“我不叫你过来,你筹算如何办?”未秋问道。
秦四太夫人也从速靠到了椅子上,那架式就是拖也拖不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