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吧!”最后秦四太夫人怠倦又难过的摆手道。
这会儿上,秦家四房的几个孙媳妇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七嘴八舌的跟秦三伯母说,就在她去太守府的时候,家里每一房都出了一个重孙子,被秦隽送去都城读书了,起码半年才气返来。
“你如何说话的?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也得叫我一声三伯母的!”秦三伯母顿脚道。
早有仆妇去叫未秋了,领头的仆妇直接拉着秦三伯母出去了,大声叫道:“我们太守大人给家里的祖父祖母盖了大宅院,还安排族里的兄弟当了官差,这事儿搁聊州那个不知,那个不晓啊?如何在三老夫人眼里就成不管你们了?到底谁是白眼狼啊?”
“我娘如何就没那么金贵了?”未秋嘲笑了一声,“人家是太守大人的母亲,可不是你如许不金贵的人能比的!”
“别小瞧了你儿子!”秦隽叹道,不晓得是该欣喜还是忧愁,“这么大点的人就晓得领几个小火伴埋伏在路上,把那俩人套麻袋一顿胖揍了,那两个孩子见了秦衡就躲,被打的狠了,也不敢跟家里说。”
未秋上前给卢氏拍背顺气,冷冷的看着秦三伯母,说道:“我丑话跟你说前头,你如果把我母亲气出个甚么来,我叫你一家不利难过!”又叮咛院子里的仆妇,“你们回家的时候都跟亲朋老友说说,就说秦家四房的三太太三番五次的要钱要东西,把秦大人的母亲给气病了!”
未秋顿时一颗心像是被泡到蜜罐里,甜的不晓得东西南北了,但是明智尚在,说道:“这可不可,你得好好管束管束他,哪能欺负人啊!”
“我都晓得。”卢氏点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