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洛阳,他就劝说伯父和父亲尽快把井清蕙嫁出去,不然留在家里也是个祸害。
“实在我也不太清楚,大姐不肯意多说,仿佛这事是井老太太给井清蕙出的主张,撺掇她去缠着我姐夫的。”六月又说道,“厥后,井清蕙被打了以后,在院子里发疯,要找我姐夫冒死,嚷嚷着要杀了我姐夫之类的话,大姐烦的不可,干脆把她和井老太太关起来了。”
井麒叹了口气,不晓得该说甚么好,最后说道:“伯父,祖母那边,我会好好劝劝她。”
未秋看得出井昭难堪又绝望,便换了个话题,问道:“你们在洛阳可安设好了?如果还未安设好,不必急着接她们走,再多住些日子也无妨的。”
等入了夜,井昭和井麒带着女眷们出了聊州城门,未秋看着两鬓已经斑白的井昭,轻声说道:“父亲,此去一别,不晓得何年才气相见,您千万要保重本身的身材。”
堂堂丞相之家竟然投敌叛国了,未秋想想都感觉很感慨。但井家被天子嫌弃,除了井昭以外的统统男丁都是通缉的钦犯,井家人投奔农夫军,完整和皇室反目,也说的畴昔,毕竟井家人现在一无统统,想要东山复兴,仿佛只剩这一条路了。
他只不过在摸索,他想看看,皇上到底才气如何,还能不能节制住他这个封疆大吏,对他的容忍限度又到那里。
井昭点头道:“都安设好了,黄捷是你二叔的人,我们一去,他就把洛阳太守的大印交给你大哥了。”
“伯父……”井麒担忧的扶住了他,“别太自责,二姐姐内心谁是谁非她分的清楚,她不会记恨您的。”
“以是我才问你是如何回事啊!”井麒笑道,目光温和,“你说说呗!”
“我都不美意义说!”六月嘟囔道,最后撇撇嘴说道:“井清蕙想给姐夫做妾,缠着姐夫不放,又是拉又是扯的,把姐夫惹烦了,打了她一顿……”
早在农夫军攻占洛阳的时候,黄捷就投降农夫军了,现在洛阳是农夫军的地盘,井恪如果领受了洛阳,那划一于井家投奔了农夫军。
他一张老脸要被母亲和女儿给丢尽了!但他能如何样呢?他能够管束井清蕙,但是他能管束他母亲吗?
井昭也转头看向了六月,点头道:“六月你说吧,我也想晓得事情的颠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