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未秋没想到的是,一向到了阳春三月,秦隽都没有返来的迹象。秦隽的信也越来越少了,本来是两天一封,渐渐的变成七天一封,再变成半个月一封,到现在,她上一次收到秦隽的信已经是年前了。
仿佛秦隽已经分开她好久了。
吴婆子张张嘴,像是不晓得该从何提及的模样,半晌,顿脚说道:“夫人,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不必然是真的!”
未秋在聊州,几近隔两天就能收到一封秦隽发来的捷报。全部秦隽的权势范围内,从辽东到山东,都弥漫着胜利的高兴和鼓励。
白日未秋忙着培训医学院的门生,忙的顾不上去驰念秦隽和秦衡,但到了夜里,抱着秦敬的时候,未秋就会不成按捺的想起秦隽。她不晓得秦隽现在如何,而秦隽也不晓得他们的季子已经会坐会笑了。
狠狠的吃了几场败仗后,马俊才惊醒过来。他能走到明天,智谋和人才都不缺,反应过来后,就敏捷调剂了计谋,又变更了很多人马,凑够了五十万人,带了子孙,亲身上阵,和秦家军胶着在了扬州,筹办反攻,光复失地。
两边一战,已经是必不成免。
只要秦家军一鼓作气,再攻破扬州和宣城,就到了马俊的总督府地点地――杭州了,一旦杭州城破,马俊就再难翻身了。
“夫人,我听到一个动静,不晓得该不该跟您说!”吴婆子支支吾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