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真是的,如何不让人家出去坐坐啊!”大舅母责怪道。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祝氏没好气的飞了她一个白眼。
下午的时候,姜泽派了部下的一个小厮来给未秋报了信,说后天母亲会派人来接她到家里做客。
第二天,未秋带着六月去街上买点心,想了半天,未秋还是咬咬牙狠狠心,花了二两银子去都城最好的九味斋买了几包点心。
固然她表示的不在乎,可内心还是等候着明天她和姜泽母亲的见面。姜泽是她的一份但愿和将来,她起码要尽力去抓住这个将来,而不是简朴的把它不当回事。
未秋笑着摇点头,托姜泽的福,他们都来外祖家两天了,这还是大舅母头一回喊她名字,还喊这么亲热。
六月的脸镇静的有些涨红,高傲的说道:“当然是我姐夫的朋友了,我骗你们干甚么!”
未秋翻开帘子出去的时候,还听到大舅母问祝氏,“大姑奶奶,这姜公子家里干甚么的?你看看你多不刻薄,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哎,蝉儿也大了,到了年纪,那姜公子必定有兄弟朋友啥的吧,叫秋儿给蝉儿多留留意……”
陈方大喜过望,连连鼓掌笑道:“这就好,这就好!”他就怕女儿竹篮打水一场空,白支出了那么多,到头来悲伤绝望。他也痛恨本身没本领,不能替女儿出头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