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统统人都看向了姜泽,崔梅柔也是一脸等候和忐忑。
未秋:“……!”
跟在他前面追出来的女孩也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没事。”未秋笑道,“去哪玩都是一样。”
崔梅柔上前拉着高昌的胳膊,亲热的笑道:“姐姐,他们两个甚么脾气你还不晓得?一个比一个还闷嘴葫芦,我们跟他们计算那就生不完的气了!既然人都到齐了,不如我们去打马球。表哥都两年没玩了,也不晓得手生了没有?”
“茜茜,从速给叔叔报歉,说对不起!”未秋赶快蹲下身,拉住茜茜哄道。
茜茜是个很乖的孩子,立即口齿不清的说道:“堆……不,起……”
未秋懒得理睬他,怀里的茜茜在车里坐不住了,她抱着茜茜下车透气。茜茜已经学会了走路,迈着小短腿笑嘻嘻的来回颤巍巍的跑着。
姜泽只看了女子一眼,便别过眼去,不卑不亢的给她行了个礼。他回都城后传闻高昌公主死了驸马,她这副模样打扮,可看不出来是个孀妇。
井恪冷着一张俊脸,当即摆脱了高昌的手,淡淡的说道:“公主殿下,鄙人另有事要办,怕是不能陪公主打球了,先告别!”
瞧他对女人评头论足的咸湿模样,如果不看那张才十来岁的脸,不晓得的还觉得是个几十岁的老地痞..
守门小厮朝他恭敬的施礼,他也没理睬,直接出门后就瞧见一个穿的红艳艳的小肉团子淌着口水笑嘻嘻的朝他撞了过来。
姜泽只感觉眼角直抽抽,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下阿麒的脑袋,幸亏这小子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不然……他下认识看了眼阿麒的裤裆。
未秋满头的黑线,她前后两辈子加起来头一次被未成年调戏,这是哪家的小孩这么放肆啊!
现在民风开放,风骚成性的皇室贵女们不在少数,前朝更有公主公开蓄养面首,乃至比谁的面首更标致,更多,高昌公主固然没到公开养面首的地步,但也差之不远了。
阿麒嘿嘿笑道:“我去看看给你治好腿的陈娘子去了,阿泽哥,你藏着掖着不敷意义啊,我看是个美人呢,可惜就是不爱说话!”
人群中,姜泽庶出的二弟姜渺目工夫郁的看着他。
说罢,井恪便大踏步走了,袍角呼呼生风。
守在马车旁的姜能这才松了口气,就怕这祖宗闹出甚么来,他不好跟姜泽交代。
高昌被崔梅柔轰笑了,昂首打量了下姜泽,笑道:“姜大郎,梅柔可等了你两年了,你甚么时候娶我们梅柔进门啊?你可不能虐待了我mm,本宫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井恪一向走到宅院大门口,重重出了口气,袖中握的紧紧的拳头才松开了,但是脚下的脚步却没有停。
崔梅柔赶快拉住了高昌,劝道:“姐姐,表哥现在还在生我的气,你别骂他了,我们还是去打马球吧!”
恰好高昌和崔梅柔干系最好,两小我以姐妹相称。畴前他不感觉有甚么,高昌是深受皇上宠嬖的公主,梅温和她走的近一些,对他们都有好处,但是现在他看到崔梅温和高昌站在一起,只感觉恶心。
高昌公主的意义再明白不过了,她早就看上了家世、长相、文采都出众的井恪,何况井恪又是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这些年来把她迷的做梦都想着他,看的到吃不到更让她内心痒痒。
不晓得谁喊了一声,“姜大郎来了!”
高昌嘲笑了一声,这才放下了手,瞧见了一旁的井恪,眸子一转,笑道:“不如如许,梅柔你和姜大郎一队,本宫和阿恪一队,我们来个比赛,看谁进的球多!”说罢,高昌又笑着去拉井恪的胳膊,问道:“阿恪,和我成一队,你说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