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未秋笑道,“您家里有人要生孩子了?”
“就是,您给看看。”说着,女子就要撩开本身的衣衿,“看准了我这俩银镯子都是你的!”
一听这话,年青女子立即来了精力,顺手把啃了几口的梨往地上一扔,撑着床坐直了身子,打量了未秋几眼,热忱的笑道:“本来是神医啊,是我眼瘸,没见地,您可别介怀啊!”
这回六月有眼色了,没吭声,未秋摆手说道:“春花嫂子没咽气,是她婆婆看错了。”
骡车到了村口,未秋就从车高低来了,沿着乡路渐渐往前走,路上还碰到了出来玩的六月。
妇人赶快捂住了女子的嘴,腆着笑容哄道:“行了行了,我的祖宗诶,你就少说两句吧!”转头面向未秋时,便没了当初拉未秋进门时的热忱,冷着脸连珠炮似的问道:“你不是会接生吗?咋连男胎女胎都看不出来?我们问了好几个接生婆了,人家都说我闺女肚皮圆的,怀的必然是男胎,咋就你看不出来?”
未秋笑了起来,摸了摸六月精美的小脸,点头说道:“你这话可千万别在娘跟前说。”
那架式活像未秋要不说这是男胎,她就跟未秋冒死似的。
未秋看了她一眼,点头说道:“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你的孩子,等孩子生出来,不就晓得了?”
“如何不一样了?”未秋问道。
“我打她如何了?我生了她养了她,咋不能打她?”祝氏气冲冲的骂道,伸手又是一巴掌往未秋脸上号召,“我不但打她,还要打你这个不听话的胡涂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