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早逝,继母局促,父亲从不体贴她的事,沈清月能争夺到和离,拿回嫁奁,已是最好的成果,再闹下去,沈家的长辈该嫌弃她了,到当时她只怕真的只要死路一条。
前事无补,耽溺于旧事并没有任何感化,她昂首不疾不徐道:“别哭了,把我的绣绷拿来。另有,今后在沈家记得改口,不要再叫我夫人了。”
接过彩釉的茶杯,沈清月搁在桌上,微微低头,视野落在斗彩斑纹上。
沈清月到死也不明白,为何她都争夺到了和离,保护了沈家的名声,沈家人还感觉她是家属热诚,不肯放她一条活路。
若生来便是必定是这般运气,父母亲又为何要将她带到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