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子歌俄然感觉本身的鼻子有点酸。
在贰内心的某个角落,有一块破裂的处所,一碰,就痛不成当。
接下来,他决定,他也要做一件极其成心义的事。
当涂芳芳一而再、再而三地夸大,康子歌只会用钱处理题目的时候,他终究有点明白过来,为甚么他做了那么多,却不能换来涂芳芳的谅解。
他第一次看到如许“不成体统”的日记,混乱、实在,有坏脾气的抱怨、有仁慈的挣扎、有狷介的死守,更多的,是对儿子满身心的爱。
乞助,立即用眼神向刘璃乞助。
但康子歌这回换了个别例,他说,他不要找涂芳芳,他只想问问支教的来龙去脉。
“是啊,芳芳织了寄了我的,是不是目光很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