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沈老娘忿忿不平,他们沈家的女儿竟然比不上一个弃妇。
“我晓得了,爹。”一向以来,他们家就没和沈家靠近过,两家来往是他不想落人话柄。
因日子定在三月份,时候余裕,秀姑不忙着绣嫁衣,反而专注于百寿图,她可没健忘王太太承诺绣完后送去再给五十两银子。
苏家倒是有些吃惊,不过,聘礼厚重苏家更欢畅,这申明张家看重秀姑,只是嫁奁他们就要倾尽尽力了,说不得要动用聘金,总不能购置得太薄让人笑话苏家。
未免沈家出去后说张硕的不是,老张当即就道:“我说亲家母,你们消停点儿吧,别在我老张跟前说这些话!沈氏没得小定时的金金饰到底是甚么启事?要不我们说道说道?十年前我们老张家下的聘礼不比给苏家的少。秀丫头虽是阿硕另娶的媳妇,可也是我们老张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没来由比沈氏低一头!我们老张家到处尊敬你们,没虐待你们半分,不是让你们来做我们老张家的主!真要细心唠叨唠叨,到底是谁没脸?”
云掌柜心醉神迷,几近屏住呼吸,“我向来不晓得百寿图竟然如此精彩绝伦,要不是见过你绣的一起连科图以及你画的图样,我不敢信赖这是出自你的手笔!”
秀姑不在乎这些,只说极力而为便可。
沈老娘快肉痛死了,如果这些东西是给他们家的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