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村,路遇之人无不热忱地打号召,更有甚者暴露奉承凑趣之色,张硕有些受宠若惊,他张屠户的分缘甚么时候这么好了?
张硕猎奇道:“我有啥好动静?莫非是有人找我杀猪?但是这时候的猪才颠末洪灾我可不敢杀,并且我们县城里没有几头猪了吧?”据他所知,县太爷家的庄子都被冲走了,里头圈养的那些牲口家禽全数无影无踪,倒是庄头耕户就在四周,逃到了西山上活了下来。
大水囊括城中大户人家,县太爷家都没逃过,何况其别人?并且周家搬到城里居住就没来得及挖地窖藏粮食,根基上都被卷走了,更别提摆放在房里的金银绸缎等物了,大抵除了他们自个儿身上带的一些金饰和金银,再无其他傍身之物了。
现在赤地千里,伐树无所顾忌,爷俩拉动长锯,直接放倒大树,树枝砍断,树干截断,整整齐齐地码在骡车上捆好拉回家。
“爹,咱家本年不种地了吗?我都没见您打磨铁犁等耕具。”秀姑抱着小野猪问道。
张硕磨好长锯和斧头,拉上骡车,装着绳索,和老张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