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嘴双煞闻言,身心都抖了一下,他们怔怔地看着皮皮身上血淋淋的口儿,内心不由地兵荒马乱起来,之前他们还暗自对劲偷袭胜利,没想到现在却要为这偷袭支出代价了,如果给他们一次重来的机遇,他们死也不会下这个黑手啊!可事已至此,他们悔怨都来不及了。所谓杀人偿命,他们伤了皮皮,本身又如何能够毫发无损地满身而退。
皮皮皱着眉头,目光像刀子一样锋利,嘴唇紧抿,没有开口。
皮皮估计打也打够了,仿佛感觉已经没意义了,他也就没有再持续抽下去了,在吵嘴双煞疼的颤抖之际,皮皮俄然收起了树枝,身形一转,来了一招极帅的旋风腿,一脚一个,直接把吵嘴双煞给踢飞了。
皮皮闻言,理所当然地喊道:“不然咧?你们还想认账吗?这医药费不得出啊!”
吵嘴双煞如蒙大赦,立马点头哈腰连连伸谢,道完谢,他们拔腿就走,从速着溜之大吉。
吵嘴双煞也没有踌躇,立即迎了上去。两边,再次交兵在了一起。
皮皮扫了一眼跪在他面前的两小我,眼里俄然寒芒一闪,他指着本身身上的伤口,对着吵嘴双煞厉声道:“哼,就这么放过你们,那我身上这伤岂不是白挨了?你们不得捐躯点甚么来赔偿我吗?”
吵嘴双煞闻言,似有贯穿,因而,他们两人从速把钱包里统统的现金都拿了出来,凑在一起估摸了一下,黑衣男对皮皮诚恳道:“我们此次出来的急,没带多少现金在身上,加起来也就几千块,不晓得够不敷。”
白衣男听到这,当即睁大眼看向了黑衣男,黑衣男倒是一脸果断地看着皮皮,等候皮皮的答复。白衣男心颤的短长,他紧咬牙关,左思右想,终究还是决定豁了出去,他看着皮皮,视死如归道:“对,我们情愿为我们的错误支出代价!”
吵嘴双煞即便有刀子在手,也完整不是皮皮的敌手,任凭他们合作再无敌,任凭他们如何使阴招放暗箭,也伤不了皮皮分毫了。相反,他们两个被皮皮那一根树枝打的上蹿下跳,先前他们还在嘲笑树枝这东西太弱,可现在被树枝打到,他们才晓得,这东西打在身上比皮鞭抽在身上还痛,皮肤都几近要裂开了。
皮皮很帅气地耍了几下他手中的树枝,傲然道:“打狗棍法,专打你们这些野狗的!”
皮皮听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要废了本身,他的眉头皱得更凶了,他很无语地叫道:“谁要你们的手了?我说的这么较着你们都不能了解吗?我是要你们赔钱!”
这一次,吵嘴双煞仍然共同的滴水不漏,浑然一体,守势仍然极强,但他们却没法占有主导职位了,一开打,他们仿佛就被皮皮绕的团团转。
皮皮这才勉为其难地接过了他们手里的银行卡,再挥挥手道:“好了好了,你们走吧!”
吵嘴双煞这会儿也是完整傻眼了,他们的盗汗都开端倒流了,思惟也堵塞了,他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成思议。缓了好一阵,他们的大脑才略微运转过来,然后,黑衣男带着一百万个不敢置信跟皮皮确认道:“你是说,我们方才伤你的那笔账,只需求赔钱就行?不要别的?”
一听到这话,被惊愣的我都忍不住发笑了,皮皮这家伙又开端说他的嘲笑话了,打狗棍法都能被他扯出来。不过,转念一想,皮皮之前使出的招式,仿佛也像是这么回事啊,一根小小的树枝竟然能把两个合作无间的妙手打的跟疯狗一样乱窜,这不得不让人思疑,皮皮说的打狗棍法或许是真有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