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韧不说话了。
一万三一万三,真是听到这个名字就来气,木代不欢畅:“红姨,你别被他给勾引了。”
***
师父说过,两种人对身边的非常最为警省,一种是经历过很多伤害,堆集起了对伤害的第六感,另一种是习武多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万烽火还蛮喜好木代,也乐意跟她说话:“几万块钱吧。”
“说是套马索捻开了的,帐篷也不需求砸钉子,刀子在帐篷开了口,用线捆住的,另一头连了人。”
不像,岑春娇是个贪钱的人,早上还因为钱的事跟他嚷嚷半天呢。
红姨出的还不是大头?看李坦那副惫懒的模样,也不是有钱的主,莫非大头是马涂文?
又过了一会,木代俄然感觉不对,她屏息谛听,蓦地反应过来,探身看向窗内。
***
这个罗韧,仿佛……兼而有之。
亏她还那么谨慎翼翼,在嗖嗖冷风中挂在墙上,被烟熏了那么久!
罗韧嗯了一声:“是用甚么线穿的?”
木代仿佛能够看到他一边眼色表示马涂文他们悄悄分开,一边不慌不忙地点烟。
言下之意就是,这事现在又进僵局了,有新动静我再告诉你们吧。
有个女人探听:“那边是三号楼不?”
木代脑筋里冒出的第一个动机是:车技不错,小区的路堆的七零八落的,他竟然开出去了。
以她贪钱的性子,如果能绕过中间人直接买卖,何乐而不为呢?
万烽火大跌眼镜:“你这年纪的女人,眼睛都是瞎的。”
“死的是牧民?”
罗韧停好车,直奔马涂文的那幢楼,但是进楼之前,仿佛俄然有所警戒,猜疑地看了看木代地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