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六甲符并未被之前非常硬气放肆的魏断带走,而是被一名坐在角落中很不起眼身穿一件藏青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以一个凡人难以企及的天价拿下。
不过我们此次并未是从正门分开,而是从后边一处电梯高低了楼。
我心中略有些绝望,还筹算听一下俞晚周报出此人的名号看看他的来头,但俞晚周竟然只以这位朋友来称呼此人。
俞天阳这话打击力实在是太大了,不亚于在我们三人当中扔下一颗炸弹,我们震惊的不是俞天阳要送我们三人一张六甲符,让我们三人齐齐变色的是俞天阳说它们能画出来六甲符!
魏断一向跟他竞价到最后,没能如愿获得这六甲符以后让这一名多少有些气急废弛,但这位身穿藏青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来头明显也不小,魏断除了瞋目而视的看了人几眼以后也没甚么别的表示了。
张蝉皱了皱眉道:“我感觉这事我师妹多数已经晓得了。”
“这以物易物的生领悟也挺成心机的,几位不留下在看看了?”俞天阳挽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