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说完又递上一个小纸包给梁有才,梁有才翻开一看,内里是一包他不熟谙的药材。
利器……
公然不愧是被周语然看中的人,骨子里跟她一样的无私凉薄。
因而,这一晚,被周语然悄悄养在宅子里的梁有才,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如许说着的同时,李嬷嬷眼中仿佛能放出光来。
听李嬷嬷提到子嗣,梁有才面上的警戒之色更甚。
如许的景况,哪怕梁有才早已经风俗了,这时想起来也仍感觉有几分尴尬。
至于周语然会是以而遭受甚么,梁有才下认识的不敢深想,然后又在内心安抚本身,这位嬷嬷说得对,只要事情袒护得好,甚么事也不会有,就算这件事真的透暴露去了,周语然背后另有个承恩公府,她必然不会有事的。
他与周语然的干系隐蔽存在了这么些年,都从未被人晓得过,为何现在一个看似浅显的婆子,却一口道出了这个奥妙?
更让梁有才惊骇的。是这个婆子不但晓得这个奥妙,还半夜找到本身这里,她的目标是甚么?
她的主子,从很多年前便一向是如许,总能想到很多旁人想不到的绝妙点子来,哪怕只是脱手对于一个只会动嘴皮子的深宅妇人,主子的行动也总会与旁人分歧。
“你是谁?”梁有才带着防备地问。
就如李嬷嬷所说,周语然一向到三十好几岁才初尝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天然有些食髓知味,将梁有才安设在这宅子里以后每隔个几日总会找个借口出门来这里一趟。
这个题目被梁有才避开了,或许,他也晓得答案,只是比拟起他的欲望来,周语然以后的处境并不在他的考虑当中?
就在这时,温馨的房中俄然响起一声略显刺耳的“嘎吱”声,梁有才面带警戒的往声音来处看畴昔,却见本来关紧的房门不知何时开了条缝。
这位嬷嬷,恰是李嬷嬷。
梁有才这才放下心来,是了,他能够先去问过大夫。
李嬷嬷持续道:“安国公夫报酬了不透露本身这些年的丑事,天然是不敢让本身与梁公子的事传到旁人耳里,更别提是为梁公子生下子嗣了,想必,这些年安国公夫人每次与梁公子行完房,都会喝下一碗避子汤吧?”
顺着李嬷嬷的这番话今后想,梁有才仿佛都看到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家伙正抱着本身的腿喊“爹”。
李嬷嬷还真是如许觉得的。
听了凤止歌那番关于利器的话,她今晚前来梁有才这里,就是想要好好操纵这把利器。
李嬷嬷却半点也不慌,“梁公子不要急着点头,如果畴前。安国公夫人天然是袒护不下来这件事的,但是现在,安国公世子不是已经娶妻了吗,若安国公夫人真的有了身孕,完整能够将国公府的琐事交到儿媳手里。本身借口去庄子上散心,在庄子上住个一年半载的,这孩子,可不就生下来了吗?”
想到再过不久,或许他就会有一个本身的孩子,梁有才压下内心模糊的惭愧,经心等候起下次见到周语然的模样。
内心如许提心吊胆的想着,梁有才嘴上倒是半点不肯承认,“我不晓得嬷嬷在说些甚么,嬷嬷如果无事。还是早些分开吧。”
“以安国公夫人现在所处的位置,她天然是不敢有身孕的,谁都晓得安国公尚未与她圆房便身中剧毒昏倒不醒,如果在如许的环境之下还传出安国公夫人怀有身孕的动静,只怕光是天下人的唾沫就能淹死她。当年安国公夫人还是在太后的懿旨下嫁入安国公府的,这桩婚事也是得了皇上的首肯,若真有这类丑事透露于人前,岂不是暗指太后与皇上有眼无珠,将如许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嫁给对大武朝的功臣?只凭这一点,安国公夫人便不敢让本身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