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止歌扯着凤麟的衣袖,双眼含泪却又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眼中带着祈求地看向凤麟,“父亲,mm年幼不懂事,您就别跟她计算了吧。”
“身为长姐,我应当对mm更宽大些才对……”
特别是凤鸣舞,在她眼里,她的母亲是威远侯府端庄的侯夫人,是这世上最最崇高的人了,如何能够被凤止歌绕了一圈,威远侯府的正室夫人便成了凤止歌阿谁娘呢?
固然不晓得凤止歌如何俄然将话题转到这里,但凤麟还是点了点头,毕竟这是究竟。倒是赵幼君,不知为何,内心俄然就有些不安。
另有止歌,固然这八年来因为过不去内心那道坎,他向来没去看过这个女儿一次,但是他也曾特地叮嘱过赵幼君必然要好生顾问。若赵幼君真的有如许做,鸣舞又如何能够八年来都不晓得有这个姐姐?
再有甚么不是,凤鸣舞也毕竟是本身的骨肉,凤麟几近是刚抬手就开端悔怨了,现在被凤止歌禁止,内心倒是松了口气,看向凤止歌的眼神不由愈发温和。
事情转折之快,就连一向未开过口的凤鸣祥也震惊不已。
“你胡说!”凤鸣舞涨红着脸辩驳,却又找不出甚么左证,只说了这惨白的几个字便不晓得要说甚么了。
固然凤鸣祥也从没想过本身的母亲会不是威远侯府的正室夫人,但是凤止歌说得清楚明白,而凤麟与赵幼君的反应又过分奇特,便是他都发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想到这里,凤麟看向身边的赵幼君,视野里的冷意仿佛能将人冻成冰渣。
这八年来,阿晚单独一人守着不能言不能动的止歌,到底是如何走过来的?
“父亲,我娘说我已经上了凤家的族谱,是记在我娘名下的吧?”凤止歌又问。
身为凤麟的枕边人,赵幼君又如何会不晓得凤麟到底是为何而心生怒意,但是此次她是真的感觉挺无辜的。
凤止歌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既然我是记在我娘名下的,父亲没有休弃我娘,而我又是威远侯府的嫡长女,那么说来,我娘才应当是威远侯府的正室夫人才对,为甚么mm会说我娘和……夫人抢正室之位呢?”
“侯爷,妾身……”赵幼君张嘴便要替本身辩白,却被凤止歌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