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通讪讪一笑,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徐劼身后的列队,讽刺道:“徐尚书,威胁皇后、企图闯宫的人是你吧?本官但是前来护驾的!来人,把他们十足给我围起来!”
“娘娘......”康保欲言,却因严静思的表示及时打住。
“皇上初醒,精力另有不济,尔等身为臣工,不思为君分忧,反倒上赶着给皇上添堵,是见不得皇上好了是吗?!”严静思冷冷看着跪在阵中的诸人,道:“来人,将几位大人请到诏狱喝喝茶,好生款带着,待皇上身材规复后再做决计。”
“罢了,都是为了皇上。”严静思摆了摆手,被几个丫头簇拥着出了寝殿。
龙鳞卫非皇命不奉。
“不可。”严静思斩钉截铁道:“皇上有令,除了本宫与福海,其他人等一概不得入内,违者以大不敬之罪论处。”
一时候,徐贵妃随行的一众宫婢侍从皆纷繁叩首,为主子讨情。
严静思话音刚落没多会儿,远远走来的一行人就到了近前,竟是一队御林军,走在人前的鲜明是工部尚书徐劼,和御林军副批示使曹冼。
徐劼老脸一横,冷眉应道:“恕老臣直言,别有用心的恐怕是皇后娘娘您!”
严静思却神采稳定,淡淡扫了眼苦苦要求的徐贵妃,道:“徐贵妃,你这是何意?本宫早让福海传了口令,后宫诸人各回各宫,非令不得擅出,违者以冲撞圣驾的大不敬之罪严惩不贷。你现在是在应战本宫的威望吗?”
严静思偏过甚,细心打量着龙床上躺的安稳的宁帝,叹了口气,起家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颈,幽幽道:“皇上,上面的事儿搞不好要触及到您心系之人,臣妾意有不平,脱手恐怕不知轻重,以是,还是您亲身来吧。”
“得令!”
诚意也表示到位了,人也醒了,药也吃了,严静思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见礼拜别宁帝,毫不拖泥带水地退出了寝殿阁房。
严静思不想细究宁帝眼神里的庞大,一盏茶刚尽,刚好福海引着何掌院走了出去。严静思站起家,主动让出床边的位置。
“一派胡言!”徐劼愤然道:“皇上昏倒多日,垂垂不醒,怎会下此口谕?!皇后娘娘,您应当晓得,假传圣令该当何罪!”
“就算皇后假传圣令,为的也是防备尔等狼子野心!”人群后蓦地传来一声厉喝,世人循名誉去,只见另一队御林军簇拥着一行人短促而来,为首的是吏部侍郎严通等人。
“是,还跪着呢,这都两天一夜了,主子劝了数次也无果。”
严静思冷哼一声,幽幽道:“徐尚书好大的官威,竟敢当着本宫的面介入后宫之事,不觉到手伸的太长了吗?还口口声声说本宫别有用心,当真贼喊捉贼!”
严静思站在殿门外的石阶上,看看跪在脚下的人群,再看看远处急行而来渐行渐近的人影,别有深意地弯了弯嘴角,抬手拦住了后赶过来的康保。
......
但见前一刻还深陷昏倒中的人,现在竟悠悠展开了眼睛。
“得令!”
此情此景,任那个看在眼里,都要觉得是皇后仗着身份强行禁止了徐贵妃与皇上见面。
“罗通,你少含血喷人!”徐劼心下一凛,按打算,成王本该节制住了宫门,严通是如何带着一起御林军闯出去的?
“请皇后娘娘开恩,臣妾只求能见皇上一面!”徐贵妃艰巨地向前膝行两步,额头触地,几次叩首道。
严静思眼底浮上一抹冷僻。
生射中每一个过客都有特定的角色智能,严静思觉着,宁帝存在的意义,对本身来讲就是个索债的!
“严通,你要造反不成?!”徐劼瞪眼严通及他身后的一队料想以外的御林军,大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