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六宫,千秋节期近,都循分待在各自宫里筹办贺礼,莫要跑出来挑衅是非,逞口舌之快,如果被本宫听到些不堪入耳的风言风语,休怪宫规无情。”
严静思在内心冷静给不远千里奔赴越州的林尚书点了根蜡。
严静思看着豁然大笑的宁帝,心中无穷感慨:宁帝这小子,公然也“非常态”了。
怀王贺重澜起家,抬眼看向近在面前的皇兄,眼里尽是靠近和欢乐,咧嘴一笑,明朗中透着股憨气,“皇兄莫听他们大惊小怪,不过就是手臂上划了道小口儿,流了点血罢了,无妨事!皇兄,迩来可好?”
还没等严静思过量感慨,侍卫来报,怀王的车马到了!
细心一回想,可不是吗,怀王当今也才一十五岁罢了。
“皇上微服出宫,但是有要事要办?”严静思问过礼后,开门见山问道。
严静思听宁帝这么一说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