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不敢再开口告饶,佝偻着腰背含泪退了出去。
“皇上,传口信的人返来了。”福海放轻脚步走进御书房,躬身禀道。
“另有甚么好回的?祖父摆了然是要丢弃我们一房求生!”徐贵妃双眸怒瞠,眼底的血丝蜿蜒缠绕,如同网织,“如若没有我,没有我爹,徐家能有本日?!”
“皇后娘娘真的病了?”
徐贵妃挥了挥手,将一干闲杂人等都摒退下去,房内只剩下了望春和迎夏。
夜色沉沉,乾宁宫的东暖阁却还是灯火通亮,宁帝仍然在批阅奏折。虽有皇后的良策在前,但效果并非一两日就能闪现,在此期间,越州的数十万哀鸿还要靠朝廷的施助和安设。
“娘娘息怒,现下不是计算这些的时候,您还是想想体例,如何能救老爷一命吧!”望春凄声道。
“诺。”福海回声退下,亲身前去御林军值房传令。
可惜,沈迁的停顿并不顺利。他细心查抄了那些安眠香,都是些安神助眠的药材,并无不当。为制止误察,他还特地请师父何掌院帮着又查抄了一遍,获得的成果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