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保咧嘴,笑得略艰巨,酝酿了一番开口解释道:“主子部下有个叫贺东的小子,他父亲恰是当年赫赫驰名的悍贼贺三,贺三被官府处决后,小东子他娘跟人跑了,他在亲戚间展转了两年,十岁上时故乡遭遇大旱,逃荒途中被婶子给卖了,以后展转进了宫。”
本来,羌狄勾搭东西突厥、鞑靼结合犯边,并非因为广阳公主与成王因利勾搭,背后另有徐劼这个大推手!
“任凭徐彻再巧舌如簧,铁证之下,恐怕再难为本身回嘴脱罪了。”严静思合上奏折,内心利落的同时,谨慎打量了一番宁帝的神采,“就是不晓得,徐家会如何筹算?”
严静思挑了挑眉,视野从康保的脸上滑到手里的手札上。
“其他宫的临时缓一缓,就先提皇后宫里的吧,这些日子的确是没少忙。”
被部属这么信赖,严静思感觉,该考虑考虑给人家涨人为了。
偌大的东暖阁内,只剩下帝后二人。
“诺。”康保当即应下,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前朝重臣的急奏,让她看,如果让言官们晓得了,指不定要如何弹劾她僭越本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