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帝站在宫墙高处,冷静看着皇后的凤驾渐行渐远,最后消逝在宫门外。
“另有一件事,臣妾想与皇上筹议。”
“但说无妨。”
宁帝虽未明白表示,但明显将严静思的话听进了内心,他本也不同意此举,何如朝堂上很多人附议陶臻,故而没有立即表态,现下听皇后这么一说,内心蓦地生起一种“知心人”的感喟。
宁帝沉吟半晌,道:“你是想借助市舶司的海图和番邦朝贡名录,组建大型的商船船队斥地新航道?”
宁帝此次非常上道,早膳吃了好一会儿了,也没有涓滴介入胭脂米粥的企图。
固然将内幕猜想个*不离十,但徐贵妃的运气,必须由宁帝亲手决定。其他任何人插手,不管是否占理,都免不了将来某一日被宁帝怨怼的风险。
严氏三门也好,郭家也罢,绕来绕去,最后都离不开定远侯府。
“也好。”宁帝点头,“有事固然叮咛左云他们去办。别的,福生也能够放心遣用。”
“就如许?”绀香难掩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