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保险为上,严静思还是一鼓作气将暖煲里只要两碗分量的粥喝得干清干净。
严静思听宁帝这么一问,心中暗喜,没直接找借口推委,证明另有戏啊!
“您也晓得,臣妾外祖郭家数代运营番邦贸易,与外洋贩子多有打仗,经常能弄到些新奇玩意儿,番椒就在其列。”严静思酝酿了一下说话,进入主题,道:“臣妾私觉得,若能得市舶司互助,顺着番椒进贡的线索寻觅到番椒的产地,或许还能找到更多合适我们大宁莳植的新作物。”
为何向来没人奉告他,胭脂米竟然这么贵!
严静思应下,想了想,道:“臣妾想让左云和康保联手暗查周太妃的相干人事,有左云在,便利和宫中相同动静。”
严静思夙来信奉:任何产生过的事都有迹可循,只要想查,就没有翻不出的老底儿。
“皇上可知,这胭脂米是甚么行价?”严静思问道。
这些年被咸福宫死死压着,没想到还能看到她们栽跟头的一天,难怪绀香几个丫头有些扬眉吐气的小镇静。
“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