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帝仿佛也感遭到了严静思的感喟,沉默了半晌,复又开口道:“再有月余便是冬至节了,朕考虑,近期内怕是要有动乱,你不如提早回宫吧,待灰尘落定后,再做下一步筹算。”
严静思挑了挑眉,“皇上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固然放心,朕已经安插安妥,会尽能够将态势压抑在抽芽阶段。”宁帝见严静思躺在床上冷静无语盯着床顶,欣喜道。
“好。”严静思毫不游移地应下,皇庄临时无甚要事,平常有福生等人盯着,不会有甚么题目,“只是,既然东、西承平仓有能够被人觊觎,总要想些体例,皇上是筹算用承平仓做饵?”
宁帝点头,证明了严静思的猜想。
严静思:“......”
左云:“中午一过就解缆上路了,最迟六日,便可到达泉州。”
这等阿谀的话,从皇后嘴里说出来总感觉掺了点其他的意味,但宁帝仿佛开端渐渐风俗,挑选性忽视此中的“杂质”,安然接管这“歌颂之词”。
“那......就劳烦皇后了。”宁帝读出严静思眼神中的深意,顺水推舟,“朕虽有掌控保住承平仓,但两下比武,保不齐就会呈现走水的不测。”
大族之间尚且排挤如此,手无寸铁的百姓又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