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洛神医心中重重叹了口气。到老才看上一个合情意的门徒,没想到却处在宫中这么糟心的处所,若能身心自在,随本身出去游历游历,增加见闻,假以光阴,凭她的资质,必然青出于蓝,有所成绩。
“这小子,目光倒是不错!”齐大儒看着被严牧南端端方正放到桌案上的《问策》,笑叹道,心中却讶异于皇上对皇后的态度。《问策》都堂而皇之摆在了皇后娘娘的书房,明显皇上是不介怀皇后论政的。
严静思这类明摆着的安抚之词连本身都骗不过,更何况是洛神医。
严静思伸展着眉眼笑嘻嘻靠近洛神医,“师父,您对我真好!”
“哼,和天子待久了,公然境地也大为分歧!”洛神医斜睨了她一眼,“既然你心中已有定夺,那么为师今后再也不会提及此事。”
严牧南从书籍中抬开端,微微俯视着姐姐,赧然笑道:“只能看懂一点。”
我实在并非真正的严家女儿严静思啊!
严静思举了举手里的茶盏,“那也是先生教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