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陌生!
心下悄悄思忖,她对正在细细打量着白凤棠的太后笑道:“这丫头,与其说是臣妾身边的侍婢,倒不如与臣妾更像姐妹,常日里被臣妾宠坏了……”
“我只再问你一个题目!”
而是,不知该如何去信赖!
“你觉得我一向都晓得么?我如果一向都晓得,便不会有登上皇位的这一日了……”眉心紧皱,赫连煦无法说道:“畴昔,我一向觉得,当初还你我存亡拜别之人,是皇兄!但,南巡之事定下以后,我去母后宫中告别,却偶然入耳闻母后与皇姐提及此事……”
白凤棠想做甚么,端木暄不知。
“既是她本日故意,哀家准了她的意义便是。”
席间,虽有丝竹阵阵,歌舞升平。
闻言,端木暄眉心微颦。
对端木暄微福了福身,她一脸歉然:“既是皇贵妃开口了,合着嫔妾就该舞上一曲,可天不遂人愿,今儿早的时候,不把稳伤了脚踝,这会儿便再舞不得了。”
娇媚一笑,仇婉若再次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