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胸,知阮皓然定是要来相劝,赫连煦道:“朕意已决,你无需多费唇舌!”
现在,他们虽已然往南边走了两日,但到底是寒冬之际。
赶紧恭身,他回声而去。
手中的急报,与常日所批阅的奏折,薄厚相称。
步出龙辇后,赫连煦的脚步,并未停顿。
在言语和办事上,何时出过一丝忽略?!
伴君如伴虎的门路,他还是晓得。
现在又如何会死?
赫连煦再次出声:“今后你若再出如此忽略,朕定不饶你!”
手中,本只要两张纸厚的急报,现在对他来讲,却重达千钧。
只是刹时,马匹便绝尘而去!
高压拂过,荣昌的身子,不由轻颤!
未曾昂首,荣昌轻应一声,将手中急报握紧。
但!
只一日不到,太后派往南边的八百里急报,便与回返的南巡车队相遇。
“皇上!”
“是!”
边上,自荣昌进入龙辇以后,阮皓然便一向守在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