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如许的……”独孤霜三言两语把事情的颠末奉告红衣女子。
在药绝心还在迷惑间,独孤霜拿起剑,指着她:“我向来就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本日,你就受死吧。”说完,提剑上前。
“不错。”独孤霜神采惨白地应道。
“你……”药绝心看着独孤霜,震惊不已。她自以为几年前她能和独孤霜打成平局,平分秋色。几年畴昔了,她的武功已不成同日而语,与当初相提并论。
药绝心垂下眼眸,在独孤霜离她只要几步之遥时,俄然站起家来,扔了一个烟弹。独孤霜始料未及地拿起袖子捂住眼睛,等烟雾散去,药绝心已消逝得无影无踪。
“我一向呆在皇宫。”
“那就好。”独孤霜松了一口气,沉下眼眸,似在思虑。
“你说甚么?我们派去幽灵谷的人在路上全被杀了?”药绝心不成置信地说道,说完,又吐了几口血出来。
“说来话长,有人救了我,厥后我易容成宫女在皇宫里疗伤,才逃过一劫。”
“药奴,前次我们来都城的时候有没有拿噬心散的解药?”
“对了,那些随我同去的姐妹们都安然无恙地归去了吗?”
“您是说?有人救了您?是谁救了您?”红衣女子更加惊奇了。
“独孤霜,是她,必然是她。”过了好久,药绝心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口气提到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独孤霜接畴昔,一口咽了下去。拍了拍胸口,气缓了些。
药绝心的眼睛里闪过狠色,阴霾非常。独孤霜让她吃了这么大的亏,她是不会放过她的。
“没有,二女人问这个做甚么?”那名叫做药奴的女子迷惑地问道。
“左护法,您如何会与药绝心起了抵触呢?还受了伤。”
……
城外
“药绝心?”
“好,二女人,奴婢现在就带你归去。”药奴上前扶着她,担忧不已。
独孤霜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她的大礼已经为她筹办好了。
独孤霜,就是独孤九门的左护法。
“本日,我与独孤霜打斗时,她趁我不备,给我下了噬心散。”说完,药绝心捂着胸口,强忍着,额头上冒出了层层细汗,神采惨白,毫无赤色。
而独孤霜在几年前功力尽失,不久前又中了剑伤,另有香浮散,必然会败于她。却没想到独孤霜的武功远远出乎她的料想以外。
“左护法,您如何了?”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看到边捂着胸口边跌跌撞撞向本身走过来的独孤霜,当即走上前去,扶着独孤霜的手,担忧地问道。
独孤霜衰弱地跌在地上,回道:“没事,刚才和药绝心过招,伤到了。”说完,又吐出一口血来。
独孤霜在半路拦下她、伤了她不说,竟然还在背后给她下了阴招。
独孤霜看着药绝心逃脱不怒反笑,她从没想过会真的杀了她,如果她死了,可就没好戏看了。
“噬心散?”药奴惊叫道:“二女人,您如何会中了噬心散?”
“甚么?”红衣女子张大嘴巴,不成置信地说道:“您,您不是受了重伤吗?如何还能……部属一向觉得您已经逃出宫了,没想到……”
“左护法,这是护心丸,您从速服下。”红衣女子取出两粒药,递给独孤霜。
“嗯。”独孤霜闷哼着,说:“对了,我叮咛你们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吗?”
“不晓得。”独孤霜摇了点头,说:“如果我猜得没错,她应当是药老派来都城帮手柳皇后的。”说道柳皇后,独孤霜的语气减轻了几分。
“嗯,刺杀失利后的第三日,那几十个姐妹便被放出宫,回到了九门,没甚么毁伤。”
这口恶气,她到现在还咽不下。
不过……
看到独孤霜已经好了些,红衣女子问道:“左护法,药绝心不是一向都在药王谷呆着吗?如何俄然来都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