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太没端方了,进了苏府必须给好好盯着她。
说罢,半靠着床边玩闹似的推了推流清,貌似要赶她走。“你快点出去,也好让她出去。”
“真的?”流清没放手,思疑的望向苏锦溪,不过力度大幅度减弱了。
养了她十年,涓滴没有板过她的脾气。一点苏锦溪的和顺、婉约都没沾上。
不过,如果张伯晓得苏锦溪在李轻尘面前的凶暴劲,估计要撞墙了。
流清此次完整红到了耳朵根,瞅见秦欢憋着笑,立即找到了宣泄口。
“苏锦溪你绝对是天字第一号的喜新厌旧,哼,我才懒得在你这呆呢!”
“笑,笑甚么笑。全给我憋归去!”
“是。”婵衣将纸条和银子往怀里一装,敏捷走出房间。
“返来时随便买些特产,就说是我专门让你买这些了。”
苏锦溪自知流清所知婵衣,夹起一根兔腿放到了她的碗里。略扫了眼桌上碗碟,和她说的一样不差。
流清没放手,反而加大了手劲。
“不放!你如果把这一身的油点子给我除了,我就放手。不然,你就等着耳朵掉了吧!”
“快出来吧,她等着你呢!”流清的边幅固然不出众,但两个酒窝倒是甜美极了,与人打仗时非常讨喜。
“我有你说的那样吗?”流清被说的羞红了脸,不美意义的低声嘟囔,回想起来,仿佛真是那样。
流清倒不是舍不得让苏锦溪吃,只是每次零食到手就忍不住全塞嘴里。没了钱再买,才想起没给苏锦溪分些。是以好几次她都是扯着苏锦溪和她同去买,当场分包一半给她。
“好了,好了,一会儿我帮你把石滑粉润湿涂抹在油渍上,借掌柜的熨斗熨干后就甚么都没有了。”
说了半天大话唬流清,她也实在累了。明天说了一句就遭了那么多事,恐怕说多了再碰到甚么。还不如早早打发了去。更首要的,她确切找婵衣有事。
流清故作嗔怒,叉起腰,伸脱手指在苏锦溪的头上点了好几下。随后像是怕她回击抨击似的,缓慢的跑到门外。拍了拍婵衣的肩膀,暴露了两个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