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塔纳托斯的眼神有些暗淡,视野迷含混糊的,刚才受的伤但是货真价实的。“塔纳托斯,对不起。”诗韵搀扶住塔纳托斯,不住地抽泣着。塔纳托斯固然受了重伤,但还是浅笑着,不是那种邪魅的笑,而是暖和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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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实施的不错,多亏了你。不愧是阿谁家属的人,械鬼。”一个身穿红色铠甲的男人对着身边一名玄色铠甲的男人说道,言语之间似是有些恭敬,不像是对待部属的语气。“那边,也得有老弟你的脑筋才行啊。”械鬼哈哈笑了起来。
“呵呵,即便不消才气,就凭你们,也有资格动我的女人?”塔纳托斯半摇摆着身材,眼神充满阴冷的杀意,有些病态的蛇形法度走着,就仿佛是一只恶鬼从奈落爬出来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