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姐姐,您这话何意莫非另有甚么黑幕不成。”
“当真有此事?”
“有,怎地没有,”细声侍女顿了一瞬,声音也跟着变弱,”我听闻我在芳城的姊妹道,这晏王啊惧内,畏妻如虎,全部芳城皆晓得此事,昨夜里,诶,我同你说……”
季临川会心一笑,有一搭没一搭地抬手比划瞎扯一通,一会儿说本身同晏苍陵豪情如何地深,一会儿说本身同晏苍陵之间相处的乐事,说得心虚不已的俩侍女,头都低得近乎埋进了地里,抬不起来。
小李的脸拧成了苦瓜状,躬身应下,又乖乖地再跑腿去了。而俩侍女觉得得以束缚,皆吁了一口气,筹办辞职时,却听季临川笑着让乐麒代言道:“我一人独处甚是孤单,你们留下来陪我。”清楚是不容回绝的口气。
季临川一看她们身形,便知这俩人便是方才他所碰到的,但他并不揭露,挥手对小李道:“不是,再去寻。”
“嘶,你说得是,说得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