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涵,”晏苍陵褪鞋褪袜上了床,“人又往季临川的怀里腻,我被你爹打了,你也不给我呼呼,我的臀部可疼了。”
“我等不了太久了,”晏苍陵双唇弧线稍稍下拉,脸上绷出了不悦,“越拖得久,越对我们倒霉。天子既然不软弱,定会在王恩益将宫中权势尽数收拢手中时,动手对于王恩益,如此一来,他可不费吹灰之力把握了全朝廷的权势,届时若想打败他,便有难度了。加上,他因多年纵欲之故,身子已垮,他更是会加快掌控朝廷的时候,是以不管如何,我们都不能担搁。”
充耳不闻。
“你有何良策?”晏苍陵笑问。
状若未闻。
季临川将晏苍陵掰过,使其趴在床上,一褪下他裤头时,愣怔了好一瞬,方发明这“臀部疼”几字不是虚妄,晏苍陵的臀都被打红了。心头一酸,季临川方想拍在晏苍陵臀上揉捏几把的手便从刚硬化做了柔肠,拉开床头的小暗格,取出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药,倒于臀上,给他悄悄按揉:“疼便说。”
“那边?!”晏苍陵双眼一亮,统统人皆拉长了脖子,看向姚亮的唇,等着他吐出那么只言片语有效的话来。
“哈哈哈,哈哈哈,”季临川的咯吱窝最是敏感,受不得一点的痒,被他如此一弄,顿时笑出了泪花,推拒着人,尽力憋住欲出口告饶的话,以免被人发明他会说话之事。
不久,姚亮偷偷入了府,听罢晏苍陵的问话,回想了一阵,答道:“我当时从隧道而出,不测见到西平军时,乃是处在一处荒山之上,但那儿空中皲裂,并非常落雨之处,是以,那儿估摸着并非牙兵地点地。”
“但你提到落雨之处,我左思右想,便只想到一到处所。”
可哪怕王府乱成一窝,晏苍陵还是闭门不出,整日里待在房内,时而抱着季临川撒娇轻蹭,时而逗弄四周乱跑的啊呜,当然,时而也会同岳丈大人在房内打起来,日子过得好不落拓。
“呀?”季临川翻过身来,笑眼弯弯地扫到他的臀部上,“哪儿疼,脱裤给我瞧瞧。”
“那儿是……”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吵嘴(づ﹏ど)
这一今后,晏苍陵先派人将吴其康谋逆乃是为了诛庸帝的动静漫衍出在百姓当中,并让流言转向支撑本身一面,当然这流言也传到了监狱当中。接着,他以身材不适为由,奉告全府官僚,他要疗养数日,统统公事交由总管措置——总管在牙兵被俘的数日便被晏苍陵放出,但晏苍陵并未奉告他牙兵统领被俘之事,也以勒令府中人不准暗里交头接耳此事。
“那便一网打尽罢。”季临川含笑,抬手疏开他紧皱的眉头,“前次能一网打尽牙兵统领,此次亦可一网打尽这府内有不轨之心的人。”
季临川对视,看晏苍陵眼底笑意,摇首道:“你想必已成竹于胸。”
晏苍陵揉着被打的臀,吸着鼻子入了里间,看季临川装睡得正香,更是不满,推了推季临川,叫喊道:“璟涵璟涵,我被你爹打了,你不心疼么。”
“这段光阴,落雨……”季临川撑着下颔,沉吟道,“这段光阴里,南相并未落雨,而他如此一问,定非随口而出,当是风俗问之。嗯,你们如何答的?”
“嗯?”晏苍陵听罢许颂铭禀报的探出成果,迷惑了一声,“你确信未听错?”
这憋着不说话,可难受得紧,季临川终究抵不住了,转过身拉揽过晏苍陵的头,奉上一个热吻,总算止住了晏苍陵的守势。
“是以我忧?啊,我当真不想办公,可若我不办,交由他们手,这王府更是乱成一团,”晏苍陵看臀部不疼了,便抽起了裤子,翻身抱着季临川躺下,从怀里取过锦帕,沾了沾床头的水,一根一根手指地给季临川洗净,从指尖到指腹都擦上数次,待得干清干净了,又亲了几口上去,“璟涵,你有何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