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口感喟从胸间而出,刹时将方才扬起的忧色给淹没,晏苍陵摇首,神采哀思,“璟涵,我实在是累啊,你说这些小我不办事的,我该如何将其辞退呢?”
啊呜看晏苍陵被打,仿佛也很高兴,嗷呜啊呜叫着,绕着两人团团转,四周乱跑。至季崇德将气给顺平了后,他方摇着尾巴贴到季崇德的腿上去,眨着晶亮晶亮的眼,好似在说他意犹未尽,还想看着晏苍陵受打——气得晏苍陵单手捏起啊呜,就往季崇德怀中丢去:“带走。”
“嗯?”晏苍陵听罢许颂铭禀报的探出成果,迷惑了一声,“你确信未听错?”
“哈哈哈,哈哈哈,”季临川的咯吱窝最是敏感,受不得一点的痒,被他如此一弄,顿时笑出了泪花,推拒着人,尽力憋住欲出口告饶的话,以免被人发明他会说话之事。
“呵,成心机,”晏苍陵双腿交叠搁在桌上,双手枕在椅背,听得这话嘲笑了一声,将交叠的腿换了一换,“这南相一带四周皆是干旱之地,那边会有常落雨之地,唔,不对……去唤姚亮来,也许他会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