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苍陵生硬了痴迷的目光,点了点头,一瞬回神后,拥上了季临川的腰:“当然,璟涵,常日里你都甚少主动,这会儿为了鼓励我,你便不能主动些么?”
“璟涵,”晏苍陵的耐烦都被磨尽了,话音都似从齿缝间挤出的,“你不感觉,比拟这个,你道一声夫君辛苦了,主动奉上一吻会更妥切些么?”
“你若不想便宜他也不成,”季临川捏了捏晏苍陵的鼻子,“谁让我们在他的地盘上,四周皆是他的人,你除却能借他的民风能如何?只是今后西平军同晏王军会应时,你得好好将两方的看法整合整合了。”
“当然当真的,”季临川的目光当真极了,睁得老迈,水色满盈,灵秀动听,“你瞧,啊呜可陪你睡,可陪你吃,可陪你喝,多风趣,是么,啊呜?”
“呀!”季临川眉心一蹙,身材受力贴上了晏苍陵胸前的热意,红扑扑了脸,悄悄将人推开了一条裂缝,偏过甚道:“能够,嗯……嗯,来,闭眼。”
季临川顺着他的视野望去,轰地一下涨红了脸,不知是气或是羞的,强吸了几口气,敛下红晕,他勾唇一笑,把晏苍陵的脸使了劲地揉:“你想要甚么好处?”
晏苍陵却不再同他多说,看本日闹剧一场,已是该结束之时,遂挥手道:“将他们关入牢中,待过几日再审。”
“是。”
当晏苍陵扒下趴在他脸上的啊呜时,季临川早早不见了踪迹,只留烟尘满地。
晏苍陵刹时蔫了脸,扁着嘴巴如同抽泣普通:“璟涵,你甭说,我都忘了这事。晏王军中有仇恨吴其康的南州配所犯人在内,如果被他们晓得我捧高吴其康,那我……璟涵,你得帮我一帮。”
一声虎叫撕破旖旎之气,晏苍陵猛地睁眼,便对上了一双晶蓝色的水灵大眼,这凑上来亲吻哪儿是季临川,清楚是啊呜!
“……”
“承吴其康的遗志?”晏苍陵心中豁然亮堂,“你的意义是……要扭曲世人对吴其康的看法?”
近了,快近了,热切的呼吸近到只需悄悄一压,便能吻上那红润的双唇……
“王爷放心!”常得胜谈及闲事时,毫不含混,“我定尽力办好!”
“唉,”晏苍陵单手撑额,抬头一叹,“当真是难煞我也,难煞我也。”
“是!”
因现在夜,猫在假山里躲着的季临川,被将翻起地盘的晏苍陵逮着,扛回了房内,做了一夜。当然,第二日醒来,翻开门时,晏苍陵便劈面对上了拿着刀柄啪啪啪地鼓掌心的季崇德……
“既然如此,那便这么着罢。”季临川沉吟着道,“你漫衍流言出去,让他们了然,你珍惜百姓,并不会伤害他们,希冀他们能承吴其康的遗志,一同反了无道的天子。”
季临川点了点他的鼻子,奸刁地一眨眼:“乖了,如果你能胜利整合两军,将吴其康掰回黑的一面,我便在你事成以后,给你丁点儿的好处。”
回身,便飞奔了出去——常日没见得跑很多快,这会儿便旋成了风。
主帅因撞头而阖住的双眼猛地展开,发明他的头竟被一只手稳稳地拖住,没法下去,而身边便是那一紫袍的晏苍陵。
“嗷呜!”
“你瞧么,”季临川笑着揉了揉啊呜的脑袋,“它都说是了。”
“丁点儿的好处?”一句话捎来,便带起了晏苍陵的兴趣,他怀着鬼胎地将目光往季临川的臀上扫了一扫,眉头挑挑,“嗯?甚么好处。”
主帅一怔,摆脱的行动骤止。
“啊呜!”啊呜好似听懂了他的话,点头赞成地嗷叫道。
“男儿志在四方,而非似女子般一点儿破事便哭哭闹闹,我当真不明,有何想不开的,需你交出大权,只为了夺了一个王府。啧啧,”晏苍陵摇首不能苟同,“你做事未免草率,太太草率,你们会输并非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