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乐麒点头,“但我估摸着也差未几了。”
晏苍陵眼底敏捷划过异色,凭他的武功要避开并驳诘事,但在心念一转间,他又顿住了脚步,只将胸口稍稍错开一寸,运起功力护着心脉,制止匕首刺中关键。
晏苍陵摸着下颔,思虑一周,今后打向都城时,要不也将季临川一块儿带去好了,免得心上人分离,相思入骨。
噗!晏苍陵生受一刺,脚步一个踉跄,歪倾斜斜几近跌倒,虽是用心受刺,做足了心机筹办,可当匕首划开他胸口肌肤,带出鲜血时,他还是禁不住呼痛了一声——这主帅动手,也忒狠了。
“那我们接下去该如何?”一亲卫凑到晏苍陵的身边,抬高了声音问道。
晏苍陵莞尔一笑,负手相送,同时丢下一句:“本日之敌,他日便友,本王过不得几日,便得前去南相为王,还望诸位不嫌弃本王。”
说着,足尖一点,纵跃而出,到了方才本来山岩堵着的门路那处,正见火线军正同常得胜所带的战队打得正酣。
“万不得已,抱愧之至,”晏苍陵拱手相待,“我名唤晏苍陵,乃芳城的晏王是也。因你军欲攻陷芳城,我为保芳城百姓无忧,迫不得已,使出此计拦下你们。现在你们的王爷已经崩溃,他身负谋逆与杀父之罪,怕是未过量时,便会被朝廷缉捕,如此环境,尔等是持续效命于他,或是自保退兵……呵,想必诸位皆是聪明人,当是了然。当然,如果执意要打,我军为保芳城安宁,定是不遗余力同尔等相对。但相互气力如何,想必诸位都了然于心,我也不必多说。本日我便将话放出,你们一日不退回南相,我将一日同你军浪费,以我军之力换芳城百姓无忧,我军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