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季拂心咬牙呼出一声,当下连方才的几分包涵都收敛归去,使足了尽力朝晏苍陵身上推去。
季拂心气恼,伸脱手便推向了晏苍陵的胳膊,试图将人从马车上推下,但他的手筋方好,力量本便无多少,加上他多少留了一点儿包涵,这力更是未使全,落在晏苍陵身上的力道轻如棉絮,自但是然,晏苍陵此人也推之不动了。
方才抱着季拂心时,晏苍陵清楚感受获得季拂心扬手臂略扬,似有回拥之意,但转而却将手方下,生生止住行动。
生硬的身材透出森冷的疏离,晏苍陵发觉不对,忙将季拂心松开,体贴肠问:“仇人,怎地了,你无恙否。”
“仇人,你……”万千言语,倏尔间化为了一个拥抱,晏苍陵抱住了季拂心,将头深深地埋在季拂心的颈部,冲动的热泪盈满眼眶,他既是欣喜,又是欢畅。本身做了那么多,统统都值了。
“嗯,嗯……”季拂心脸上的红晕也渐而消弭,退开一步,有些难堪地错过甚去,点了点,倏尔又将头扬起,啊啊地比划了几下,意在扣问晏苍陵可有受伤。
晏苍陵眸中肝火燃起,抓着季拂心的胳膊大声便问:“仇人,这究竟怎地回事,莫非有人欺辱于你。”
晏苍陵几近下认识地就扯住了许颂铭的衣衿,神采镇静,声音蓦地放大:“你再说一次!”
“仇人!”晏苍陵一惊,一个鲤鱼打滚跳起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