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容眼中划过诡异的光,不答反而含笑问道:“这便得看皇上您筹算如何办了。”
“哈哈哈,这有甚么,嗝,朕奉告你,”安天仁的手指在空中晃了几晃,点了好久当落在梦容的鼻尖,痴痴发笑,“朕但是早有筹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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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坐在床头,双手抱着膝将脸深深地埋入双膝以内,晦涩的眼底盛不住哀色,痛苦与绝望从内心伸展而出,爬满了四肢百骸,事情是如何产生的,又是如何结束的,晏苍陵又去处那边,都要他从影象中抽出当日的碎片,一字排开拼集起来,方会晓得。
梦容哎哟一声拍了拍安天仁的胸膛,嗔他一句:“皇上,这宫中又有几人是可至心相待的,您不喜晏王,莫非我还应喜好晏王妃同您作对么?实不相瞒,本日我同他示好,让其进宫教我做桂花糕不过是为了引他进宫,让您拿住他,以好管束晏王。这些年,我在官方便听闻晏王权势不小,您若不拿晏王妃管束他,他若反了怎办。”
安天仁听罢,打了一声好大的嗝,眯着眼细声再问:“咦?你不是同晏王妃熟悉么,嗝?怎地好似很欢畅他被朕囚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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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容忍住涌到喉头的讨厌,强笑着将手勾上安天仁的长发,一波一卷间皆是媚态,细声道了几句绵绵情话,梦容便对着醉在酒香中的安天仁翻开了话匣子,滚滚不断地夸奖安天仁本日囚禁季临川所为英勇。
长夜在银月爬上天空时,悄悄落下。新制的琉璃宫灯灯影流转,红色熏眼,旖旎之气泛动期间。尘凡女子最不缺的便是调‖情手腕,素手一勾,呵气如兰,便能将男人摄魂勾魄。自打梦容入宫以来,安天仁便醉倒在她的和顺乡中,不成自拔,连长风宫都甚少前去了。这夜那厢有恋人分开两端,这厢帝王金帐*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