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晏苍陵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一站起家,脚都软得难以着地,满身的重量都压到了季临川的身上,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季临川双脚歪了几歪,几乎跌倒,俄然肩头一松,身上晏苍陵的重量便消逝了。
季临川笑意更甚,点头表示了然,行到帐边,亲身撩帘,恭送卫城出去了。
帐外蓦地传来一声,晏苍陵俩夫夫浑身生硬了。
晏苍陵多日来紧绷的神经,终究在彻夜得以松弛,因此晏苍陵不自发地就喝高了。季临川看晏苍陵醉得不轻,眼看时候差未几了,便起家同世人告罪,拉起迷含混糊的晏苍陵走了。
回了帐内,卫城气冲冲地将牛重的晏苍陵丢到了床上:“这小子用心的但是,喝成烂泥似的,整小我都挂到了老夫身上,重死了,改明儿让他减些肉!特别是你,”他指向了季临川,“你看着他点,甭让他吃多了,长一堆的肉!”
“臭死了,”季临川一巴掌推开了那脸,侧过甚去,“去漱口了再来,不然我……我不亲。”
“你若真醉了,你当我还会让你出去么,”季临川笑着点他的鼻头,“我定早一步将你踢到角落边上,让你睡地去。”
季临川无法地点头,方才还说不帮晏苍陵挡酒,会让其喝坏了胃,这会儿又说要灌晏苍陵三百杯了,这个养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