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脚部一稳,就有一声孤寂之音入了耳。
老衲安闲不迫,敛下双目又颂了一个佛号:“老衲法号……”
“璟涵我还在。你醒了么,来,起来同我商讨一些事情罢。”
无人晓得晏苍陵同这老衲说了甚么,当翌日天光大亮时,晏苍陵已经钻回了季临川的被窝,深深地望着季临川的眼,只感觉这双眼有种魔力,望出来后,就再出不来了。
“阿弥陀佛,施主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甚好,”晏苍陵笑意满满,“唤人届时策应,再将质料熔铸成装潢品,运往这几个都会……”他豁然站起,让世人上前来,一展地形图,手指轻触,便点上了几处多数会,“这几处乃是要塞,届时我们出兵时,必得攻陷这些城池方能包管补给,而这等处所,均有藩王驻守,是以让王斌人手进城时,谨慎一些,切莫露了踪迹。”
“唔,不错,本王甚是对劲,来,本王赏你一亲!”抱着季临川的面庞,晏苍陵就是狠狠地啄了一下,“好了,璟涵快些吃,稍后我另有事同仲良他们商讨呢,你也得参与。”
有了安然符在手,季临川睡得都香了,这夜还破天荒地让晏苍陵进了房与他同床共枕,但抱着季临川时,晏苍陵却毫无睡意,目光冰冷,幽幽地看着目下的床顶。
对着许颂铭颔了个首,季临川再问道:“此中技艺高强者有几人。”
“好好好,都依着你。”晏苍陵被季临川的撒娇弄笑了,揉着他的脸,给他调剂了姿式就让他持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