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川的心如被一只魔爪攫紧,紧得连呼吸都带着无边的痛意,他竟然,竟然连害死晏苍陵的凶手都无从晓得!
捕获到季临川的呼喊,啊呜泪眼昏黄地抬开端来,舌头一舔,拭去了季临川眼角的泪。
发觉到季临川的表情不好,俩小孩子更是卖力地去奉迎季临川,啊呜也常在季临川的面前打滚,总想着能找回季临川一丁点儿的欢乐来。
江凤来抿紧了双唇,将首仰天,大雨滴落眼中,刺痛双眼,汇成条条水线,从眼底滑落,滚入冰冷的心中。
——“野火烧过,野草尚能再生;风吹雨打,不折杨树傲骨。正如您所说,本日之败,不过是人生历练一场,若您胆气皆失,这平生便唯能做一废人,行需人扶,食需人喂,毕生凭借别人,报仇之事皆是虚妄!当日我能重燃斗志,也望他日你亦能站起!”
啊呜只会用声叫喊,却不会答复。无法之下,季临川只能翻身下床,洗漱洁净。
“璟涵,起来罢,莫让雨湿了他。”
“啊呜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