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声不断,时候却一向在流逝,季临川屏气凝神,浑身筋肉都绷得老紧,握剑的手上暴出青筋,但他完整不敢松弛一时半会,他只恨本身力量不敷,不能上阵杀敌,不然他定浴血冲出,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那男人仿佛在寻甚么人,但好似并未寻到,是以猖獗地大吼大呼,怒上心头,男人单脚一踢地上死尸的横刀,平空一劈,就削断了一人的脑袋,再厉刀一划,便刺穿了仇敌的喉咙。
呼!
一场突袭之战,在季临川的带领下,大获全胜,余下他们该做的,便是静待火线的动静了。
冲到了粮草边上,只见大火蒸腾,直冲上了天顶,来往兵丁急冲冲地就丢下了兵器,跑去盛水来挽救燃得正旺的粮草,男人也赤红了眼睛,大吼一声,将气愤转移到敌军之上,一刀抄起,判定地削掉了数位敌军的脑袋。
不,另有……
季临川乃至能描画出,那男人下一招会使出如何的行动,这些招式好似是刻在他脑筋里,昔日里常见到的。能让他如此熟谙而常见的招式,他只能想到了――
季临川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