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行营,三人东看看西逛逛,感觉非常新奇。绮云看夏军井然有序,兵士练习非常卖力,看得出治军极其严格。听到侍卫的通报,御史大夫叱干阿利迎了出来,对赫连定作了一揖,“见过五王子,”又对丽敏板起面孔,似责备她:“你如何把五王子带到这里来了。”
丽敏鼓掌喝采,喜道:“定哥哥,云姐姐,我们有口福了。”
绮云喃喃说道:“剑太薄太快固然锋利,但轻易折断。所谓过犹则不及,这些事理,你们可懂?”
丽敏不欢畅的撅起小嘴,“我把他们带到这儿,他们都很欢畅啊。不信,爹爹你能够问他们。”
绮云不解地问丽敏:“他们这是在干甚么?那些工匠如何如此惊骇,神采仿佛要被奉上法场普通。”
赫连定赶快说道:“叱干叔叔,您不要责备她,是我叫丽敏带我们来的。”
毛修之指动手里的食材,说道:“我在做牛羊羮。在建康,我也做过这类羮汤,长安距草原离得近,好的牛羊肉轻易获得,做出来的牛羊羹就更加鲜美。这类羮汤热的时候鲜美适口,冷冻今后切成糕,做成羊羮糕点也是极其甘旨的。”
丽敏瞪大眼睛道:“云姐姐,你是神仙吗?能掐会算,如何算得这么准?”
赫连定面露忧色,他在叱干阿利面前正觉不安闲。叱干阿利自行告别而去,三人没有了束缚,很自在安闲地在行营中走来走去。
毛修之见她应诺,这才放下心来,承诺过后把绮云要的东西备齐,派人送给她。
丽敏听拉着父亲的衣袖摇摆,“爹爹,我听绮云姐姐说,南边菜非常好吃。特别是阿谁晋军降将毛修之烧的南边菜是人间极品,不如,爹爹让他…..”
一旁的赫连定听了,不觉得然地接道:“没有血腥,哪有将士用命,所向披靡?”
三人一行来到皇城的御厨,见毛修之身穿御厨的服饰,一面批示着厨房里的人干活,一面本技艺上也不断地忙着。不像甚么将军,而活脱脱的就是一名纯熟的御厨。
绮云见校场上有一队兵士正在练习射箭,中间站满了工匠,那些工匠们抖抖索索,神情显得惊骇之极。那些靶是一个个草人,草人上穿戴极新的甲衣。那些兵士们用力射出的箭有的射穿甲衣,有的射出的箭则穿不透甲衣,而掉落在地。不管甲衣射穿或不穿,都有工匠瘫软在地,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