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平幽幽地说道:“之前,皇兄说我年纪小,不懂他的苦衷。现在我懂了,内心却难受得很。”
拓跋焘把她的手拢在手内心,目光灼灼,情辞竭诚隧道:“对任何人,我也是那句话。”
“去吧,慢点。”绮云含笑,目送她拜别。
绮云闻声,转头看去,本来是拓跋焘不知何时来了,立在她的身后。绮云见了是他,不言不语,眼睛里似有泪光,目光痴痴地流连在他的脸上,嘴角垂垂弯起一个动听的弧度,看得拓跋焘内心发酸,柔声问道:“如何了?”
绮云点点头,安慰她:“你不是要为河南王献舞祝寿吗?到时你好好表示,统统的人都会被你所吸引的。方才教习嬷嬷到处找你,让你去排舞练习呢。你是不是忘了此事?”
始平瞅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只是连声感喟。
拓跋焘说道:“三王子说的那里话。前几日,我皇妹的事情,还多亏了殿下脱手相救。此次我四皇叔寿辰将至,贵国能不计前嫌,前来祝寿。足见贵国想与我大魏修好之意,焘不堪欣喜。”
绮云对他摇点头,勉强笑道:“没甚么。我想起了,现在始平公主正在练习排舞,我想去看看她,练习得如何了。”
“刘义隆?”赫连昌剑眉一挑。
墨川听了,冷哼了一声,不置一词,撇了赫连昌,竟自离了园子。
赫连昌点点头,“固然大宋的武帝刘裕归天,但他们的气力还是不成小觑,仍然是贵国的劲敌,而刘宋和我大夏国也有过节和仇怨。以是,面对我们共同的仇敌,我们两国携起手来合作,也一定不成。父皇让我先行前来,便是来促进此事的。”
二人见了是他,皆撤了手。拓跋焘对他作了一揖,笑道:“本来是三王子,拓跋焘有礼了。”
“真的?”始平眼睛亮了。
绮云仿佛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懂,只是诈她:“我晓得了,公主的苦衷和你皇兄的苦衷一样的。而公主的苦衷,我已经猜到**不离十。”
拓跋焘听了,笑道:“本来是这事,劳你那么操心做甚么?不过,既然你想去看看,那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她筹办的如何,到时候别丢了父皇的脸。”说罢,又聘请赫连昌,“赫连兄,你要不要一起走?”